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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房裡,習慣打開音響或電視,讓聲音填滿空間,與我作伴。「新聞台」是經常被點選到的選項,因為除了當作背景聲音,還可以趁機更新一下訊息。
但,有些令人不怎麼舒服的訊息,就會趁著我不留意,一股腦地溜進我的耳裡,腦裡。比方說:不倫戀,謀殺案……等等。
如果,不倫戀加上謀殺案,那就更精彩了。這下子肯定是連關掉電視,都難以阻擋;這消息不管是透過網路、報紙、甚至身旁的人群的口耳相傳,肯定要停留在我們的生活中,好些時日,才肯散去。
試想一個狀況:「有個國中男老師誘拐自己的女學生「莎蓮娜」,利用課後輔導的名義,跟學生發生關係,接著又劈腿另一個女同學「帕琵」,兩個女生輪流跟老師約會,最後,老師被謀殺了。」這會不會在現實生活發生?我實在不敢說不會。
但幸好,目前這只是一本名為《冰淇淋女孩》的小說的故事背景。

在故事的設定中,兩個女孩一起被起訴。並且因為一張兩人舔食冰淇淋的合照,被媒體冠上了「冰淇淋女孩」的稱號。後來,黑人女孩「莎蓮娜」獲判無罪,殺人兇手的罪名落在白人女孩「帕琵」的頭上。

小說從帕琵假釋出獄的時間點開始寫。出獄的帕琵渴望還原真相,替自己洗刷冤屈,所以開始處心積慮地接近莎蓮娜;而莎蓮娜在這段日子以來,已經擁有了一個幸福家庭,在報上見到帕琵出獄的消息後,開始變得神經兮兮,唯恐丈夫、兒女發現她的過去,她想主動坦白一切,但卻總是在最後關頭開不了口。

當看到類似的新聞時,總想「這些人怎麼會那麼傻?」、「好不容易出獄了,怎麼硬是要做一些犯法的事呢?」、「既然自己是清白的,不是早點坦白就好了嗎?」……或更多令人費解的問題。而在小說裡,作者試圖解開這些人性的矛盾。
因此,作者在配角的設定上,做了我覺得很妙的設計:充滿罪惡感的莎蓮娜,身旁有個「心理醫師」做為伴侶;而對人性充滿懷疑的帕琵,愛上的竟是一個「??」。
這四個人的關係,要如何為這些人生難題,找到出口呢?成了我在讀這小說時,最關注的焦點。

透過兩個女孩觀點的交替出現。讀者成了這世界上,最矛盾的人了。當莎蓮娜堅稱自己無罪,帕琵堅持自己是代罪羔羊,那麼殺死老師的,究竟是誰呢?又該相信誰呢?
隨著小說的發展,往事一件一件慢慢地被揭露,我開始覺得,根本不想知道兇手是誰,因為可惡的老師,根本就「死有餘辜」。
只是仔細想想,造成這個錯誤的,難道只是「萬惡的變態男老師」嘛?究竟該是誰來為「過去」負責?

「我希望所有的一切和那段過去——所有關於他的事——分成不同的隔間,過去和他的隔間必須上鎖,房門邊縫黏得死緊,鑰匙孔塞住,而且永遠找不到鑰匙。我希望他停留在過去。」
或許我們沒有這麼慘烈的生命歷程,但總有些不願提起的往事。
如何擺脫或安置好這些「往事」,成為這小說最重要的課題。

「一天天過去,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,一個又一個早上過去,直到再也沒機會讓我說。」
小說結束了,暗暗期待這樣的故事不會在現實世界成真。
但,生命中,每個人該面對的真實過去,依舊還在。
或許「面對」是唯一的解決途徑。
你說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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